清末英雄

辛卷 第四十五章 报应(7/10)

茶接过,客气的放到徐锡麟面前,而后道:“伯荪你不是在北京的么,怎么来了沪上?”

    “竟成一走,京里就乱的不成样子,我在怎么坐得住。”急公好义是徐锡麟的禀性,得悉那一日常委会发生了什么之后,他便自告奋勇的来当和事佬。“竟成当日之语初听让人不悦,可细想这里面却无半点私心,只是璇卿和孑民都是理想惯了的人,对这些实话真的是难以接受啊!”

    听徐锡麟这样解读秋瑾和蔡元培,杨锐笑道:“璇卿我是理解的,当她发现复兴会和满清在统治本质上豪无差异时,她做出退会的决定我是可以理解的。她这边,只能说她把革命相像的太美好了,其实革命并不是那么美,而是非常的肮脏。

    她真的忘记了,人,本应是兽,然后再是人。如果说恶是兽性,那善就是人性。英国大文豪莎士比亚说过:‘人生就是一匹用善恶丝线织成的布,我们的善行必须受我们过去过失的鞭挞,才不会过分趾高气扬;我们的罪恶有赖于我们的善行把它们掩盖,才不会完全绝望,’

    和人一样,复兴会不可能只做好事。如果说掌控政权是复兴会恶行的话,那么在掌权时所推行的那些政策,便是它的善行。善恶之间并无绝对,有的时候更难以区分,真要将复兴会所有的一切都想象的金光灿灿,那就是不切实际了。”

    说到这里,杨锐看了凝神细听的徐锡麟一眼,道:“伯荪,其实说真的,我们和同盟会并无本质上的差别,我和孙汶也没有根本的不同。真要说两者存在差异的话,那就是我这个人很怀旧,我爱这个国家从古到今的一切;而孙汶,他爱的是美利坚。恨不得将这个国家碾碎了按照美利坚的模样重铸一次。。

    同样的……”杨锐站起身道,“我和孑民的差别也在这里。他觉得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已经无药可救了,需要把西洋的民主自由引入。可让人觉得讽刺的是,孑民看西洋民主是善得不能再善的东西。可实际上民主却是一种源于自私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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