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颗酒窝浅浅印在脸颊上。 刚出地宫大门,灼热气浪扑面而来。 小暑将至,山林一片苍翠丰茂。葱蔚洇润的山野上笼罩着一片淡淡朦胧。 因着时辰是正午,这雾瘴看上去是几近透明的薄薄一层浅膜。但若是傍晚或是清晨时候来,雾瘴便如浓烟般缭绕不散。让人身处其间辨不清任何方向。 应向离指着远处群山对她说:“…据说这里还埋葬着地宫主人手下的几位名将。而这边,”他又指了指近处的山腰上,“本还有华表及功德碑,可惜通通被人毁去了,现已只剩下些残骸。这山后还有守陵人的屋子,但也早是人去楼空。” 梁曼手搭凉棚眯眼望了望,不由感叹:“这么说来此人应当也算是个正经皇帝吧?他弄得这一大套看着很像模像样啊。” 应向离摇头:“关于墓主人的身份我就不知晓了。这些都是被上代教主刻意毁了去的。我只听说,墓主人是几百年前前朝的人物。” “…上代教主?在你义父之前原来还有教主?”梁曼敏锐地提取到关键字眼。她稍微一想,是了。连夏他凭什么本事能搞来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做教众,还是得靠继承才是。 她假作不经意地随口问:“那无相教的上代教主一定很厉害吧。…他是怎么把教主之位传给你义父的呢。他是你义父的师父吗?” 应向离犹豫片刻,低声道:“似乎不是。据说,上代教主忽然失踪了,之后教主就由义父继承了。” 失踪…这么大一个教派主人怎么会失踪。梁曼暗自思忖。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渺无音讯,多半是不知横死在何处了吧。 梁曼一直在琢磨该怎么找借口去探寻或者套话阵法的事。 还没等她想到方法,应向离已拉着她往山上去了。 这人今日是异常的话多。他兴奋地拉着梁曼,一路走一路跟她辨认着山上的花花草草。 什么天星花野堇花红蛇花…所有小花应向离全都了如指掌如数家珍,他挨个点着和她报名。但梁曼只能认出这些是小白花小黄花小紫花。 …噢!这个这个花她认得,是蒲公英! 在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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