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曼躺下休息了,还眯眼看到他在那边悄无声息的将额抵在墙上用拳头不住锤自己。冷脸上的表情十分懊恼沮丧。 而至于之前她偷偷去翻他义父屋子一事应向离是绝口不提。更别提什么什么骗子遗物吊坠,姓应的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若无其事。 在梁曼脑子恢复运转后,她第一个想法就是心虚地将吊坠摘下。但再一想又觉这样太过刻意。属于不打自招。 她找机会试探了几回应向离的想法,可全被对方转移话题盖过。一时间,梁曼也捏不准他究竟是被自己唬住了选择继续相信自己,还是看她生病不想再和她吵架往下追究。 她猜不透应向离心里还信不信任自己。也看不出他是装傻还是真傻。 唯一能看出的是苦rou计对他确实有用。 等病好了,梁曼又继续装病了一段时间。她没借病顺杆上爬逼他义父的事,是因为心里已在暗暗算计好憋个大招和他摊牌。但一时又摸不透对方的信任程度,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梁曼一直不断思忖该何时和他亮底牌比较好。 但很快,她就得知了他的态度。 装病总得有个好了的时候,发脾气也得有个限度。等估摸着时候差不多,梁曼就施施然宣告她的风寒已彻底痊愈。 另外,这些日子左使大人的体贴照顾她也全都看在眼里。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梁曼感动地表示愿意自此与他和好。从前的所有矛盾通通既往不咎。 应向离倒也没怎么样。闻言只是紧紧抱住她埋在肩上闷头不说话。虽然他没表现地特别如释重负,但梁曼还是看到他暗地里低头松了口气地微笑。 估计是在欣慰自己以后终于不用天天挨打挨骂还睡床脚。 也许是因了梁曼之前总和他抱怨无聊。这日,应向离竟还主动提出要带她出地宫在四周山上转转。 梁曼自然是高兴地不得了。之前困扰她的一大难题就是逃出地宫后不知该如何突破山上种种阵法,这下研究的机会来了。但面上她还是假惺惺地表示这样不好吧,别人发觉了会不会怀疑你。 应向离只含笑道无妨。 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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