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三
梁曼不得不承认。苦rou计何止是管用,简直是太太管用了! 也不知姓应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接下来养病的这些日子,他确实像变了个人似的,从头到尾一整个不一样了。 先是人变得异常活络主动,他热热切切的天天趴在床头端茶送水什么都给喂到嘴边。 夜巡打坐也都没有了,时时日日都眼巴巴错也不错地对梁曼寸步不离。哪怕梁曼一直爱答不理也不在乎,热脸贴冷屁股的总是不断问她感觉怎么样。 要知道。前不久梁曼生气时他还只会和个背后灵似的,木愣愣地跟在身后垂头一声不吭呢。 无事时就蹲在床头,死死攥住她的手不放。梁曼烦他烦得不行。让他滚也不听,只是拼命挤出一副笑脸模样。 要是梁曼骂的狠了,就干脆将脸一埋。趴在她手上当鸵鸟装听不见。 梁曼不愿意和他一起睡,借故床太挤生病不舒服赶他睡地上。对方虽然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但一到半夜就悄悄摸摸爬上来。窝在床尾抱着她的脚蜷成一只虾米睡。 那么老大个的男人,长胳膊长腿的压根伸展不开。应向离蜷的姿势相当可怜。而且要是被发现了总要挨她一顿踹。 可无论梁曼怎么锤打怎么骂他都是死死抱住她的脚不放。就一动不动地窝在那里装死。 应向离现在的主要宗旨是,挨骂挨打就装死不出声。不骂就腆着脸凑上来干巴巴讨好地笑。 梁曼要是说热了冷了,对方忙不迭打扇加被。梁曼觉得无聊,应向离竟还自告奋勇地说要给她讲笑话。 她很纳闷这么乏味枯燥的人能讲出个什么笑话。于是破天荒,纾尊降贵地表示说来听听。难得得到她的一个好奇,应向离如蒙大赦般欣喜。 但一开始讲,就见他额上渐渐凝起汗珠了。俊脸还不自然地微微抽动。不过男人仍是强作镇定。 好像是穷尽了毕生所能。姓应的磕磕绊绊老半天,终于讲出一个干巴巴的老掉牙笑话。 语毕,梁曼自然是面无表情的笑不出来。应向离尴尬地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