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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迟崴冷笑一声,伸手把迟霁松拖下了车。
两人一离开,司机就立刻将车开走了。
因为有条腿不方便走路,她几乎是被迟崴拖着走的,腿上已经蹭破皮,她的手腕也被迟崴攥得生疼。
门口还躺着那些人,迟崴走过的地方有碎玻璃的声响,她抬头一瞥,门口边的花瓶碎了一半儿。
迟崴开了门锁,把她扔了进去,迟霁松踉跄几步,勉强站稳,又被男人掐住了脸。
“想看什么?”
脸上已经起了红印子,她老老实实地回答迟崴,“我怕你受伤。”
可迟崴非但没有领情,还掐着迟霁松的脸一甩,将人摔在地上。
“站起来。”他声音平静。
迟霁松撑着地砖,想要爬起来,迟崴已经不耐烦了,声线抬高,“我他妈叫你站起来!”
她一惊,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站起来后,也没看迟崴,瘸着腿,以最快的速度往自己房间跑。
等她把门关上,上锁,她才听到门外急促的脚步声,门被大力拍响,她听见迟崴在外面喊,“迟霁松,你他妈的把门给我打开!”
“迟霁松!”砰砰,又是两脚踹门声。
她太熟悉这种场景了,林母和林父吵架的时候也这么响,她以往都是藏在厕所里,不过有一次,他们动起了刀子,菜刀插在了厕所的门板上,拔下来的时候还留了道小缝,在外面能隐隐约约地看见里面的蹲厕。
门被用力一踹,她从回忆里醒来,看着仍然紧闭的门,懂了林母老说的一句话,“一分钱,一分货”。
外面安静了下来,等了几秒钟的时间,她打开门走了出去,迟崴正坐在地上抽烟,衬衫领口的扣子不知道掉到了哪儿去,领口就这么大敞开,开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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