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霁松见他笑了,还是那种正儿八经能称得上是表情的笑,也就不想挣脱的事儿,由着他玩她的脸。
迟崴话少,性子冷淡不爱笑,不说话的时候,黑沉的双眼蓄着寒,能叫你在任何季节都感受到冬季的冷。
但他正儿八经地笑上那么一次,整个眉眼都是柔和的,哪怕额前的碎发打下阴影,也遮不住他脸上的暖意,这会让你觉得,也许他骨子里还是存在着那么点儿温柔。
他闹够了,浑身放松下来,车也正好停在了别墅前,司机正要下车给他开门,手搭上把手,又突然开口:“先生,门口围了些人。”
“还用我教你怎么做吗?”刚缓解的气氛又瞬间凝固。
司机咽口唾沫,打开车门,打算去驱赶那些人,哪知阴晴不定的迟老板又改变了想法,自己拉开了车门先下了车,往别墅走。
“不准下车,更不准看。”
迟崴对眼泪婆娑的迟霁松命令道。
知道一会儿又会是场血雨腥风,在迟崴下车后,司机就给所有车门上了锁,以防迟霁松偷偷跑下去。
迟霁松坐在原位上,抬着脑袋竭力往外看,迟崴下车的时候,她瞥见门口围的人很多,还都是那种虎背熊腰带纹身的大汉,她怕迟崴出事。
还没等她看清什么,就听见开锁的声音,门被大力拉开,迟崴带血点的双手撑在车门框上,弯腰看她,他的脸上还沾了点血渍,神情不善,“我刚才说什么?”
“不准下车,更不准看。”她没有躲避泛红的眼,回答的声音也没颤抖。
前面的司机心倒是咯噔了一下,他比谁都清楚,先生这是已经打红了眼,快要失去理智的前兆。
迟霁松遭殃是必然的事,但他也不敢出言劝说,在迟崴手下做事,就要明白一点,开除事小,保命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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