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醒过来,连忙问道:“那你说,我自保之计在哪里?”
“我建议使君不妨和李庆安谈一谈,我现此人虽然心狠手辣,但他也很讲究策略,比如漕工那么大的事情,换谁都不能忍,可他居然把吴清给放过了,直奔宋州,可见他就是针对宋州而来,那宋州有什么让他如此感兴趣。庆王,或许现在再加一个崔尚书,使君,他是在为太子党翻案啊!只要我们明白这一点,就可以和他合作了。”
“你是要我被背叛大哥吗?还有庆王,我敢得罪他吗?”
杨汝宁见崔廉还是执迷不悟,又劝道:“你若再包庇他们,恐怕他们就会拿你来当替罪羊了,他们只耍推说一切不知情,是手下人擅自所为,圣上总不能抓手下人吧!两个案子都落在你身上,你说圣上不抓你抓谁?再说得罪崔尚书是挽救崔家的声誉。有大义灭亲的美名,崔家感激你。得罪庆王,使君还可以投奔别的王爷,总比现在难逃罪责好吧!”
崔廉捂着头。半晌叹息了一声,“让我再想一想、再想一想!”
李庆安在谷熟县仅仅只用了半天的时间。便将庆王李综在谷熟县侵占土地的事实调查清楚了,事情很清楚,而且还不像襄邑县主那样用执事田义的名义来占土地,契约书上就写得清清楚楚,土地由庆王买下。由此可见庆王行事的嚣张。丝毫没有任何畏惧。对于庆王李综的无惧,李庆安也颇为奇怪,如果现在是二月份。李综的所作所为他可以理解,可现在是五月底。在长安爆了太子被废的重大变故,作为长子,李综有入主东宫的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还敢大规模兼并土地,比如猪王,就立刻改弦易帜,派最得力的手下来涂改他的不良记录。
可庆王却丝毫没有一点动静。他不懂吗?这不可能,如果他连这介。都不懂。还去争什么太子之位。唯一的解释就是庆王本人不知道此事,这是他的手下擅自所为,如果真是他手下所为,那么手下居然能调动五百名家丁过来抢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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