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格外明显。大多时候只会通过撒娇来表达自己的意愿,偶尔的直白,也只在部分事情上。心里不知道还藏了多少事。 撒娇或者委屈的时候,可怜的意味很多。 他有一些心疼的感觉,但说实在的,兴奋更多。可这些事,实在不适合现在讲。 他对自己有深刻且清晰的认知。对性,对爱,对这个具体的人。会索求无度到什么样子。可以想见。 如果换成别的事或物,他大概早就不管不顾抢回来,留余地这种事从来不在他的考量范围。掠夺者的本性大抵如此。 但是对她,他愿意多一些耐心,多一点克制。 女孩子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很不耐烦的样子,揪他的衣领,“说呀……” 龚晏承叹了口气,端着她的屁股,掂了一下,把人搂得更紧,“等什么时候你真的考虑好了,我们再讨论这个事。在此之前,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苏然被他越说越懵,“什么叫我真的考虑好啊?” 他的手从下颌滑到脖颈,她的脖子比较纤细,他手掌又宽又大,能够把她完全牵制住。他微微用力,很短地握紧了一下,又下移到她的肩膀上放着,“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之后。 他们偶尔会约着看电影、吃晚餐。有时在外面,有时在他家。 龚晏承做西餐的手艺很好,苏然这样的中国胃,竟然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晚饭之后,他总是亲自送她回家。送到家门口,但是不会进去。 有时会接吻,在车里,或者苏然家门前。但没有再睡过。 自从上次之后,他仿佛变得格外克制,分寸感极强。 说是有性瘾,却实在看不出是个急色的人。至少连她这个正常人都感到有需要了,他还是岿然不动。 只有吻。 当然,是那种很不客气的吻。唇瓣落下时带着一点惩罚的力度,侵占感很强,舌尖撬开齿关探进来,扫过每一寸,像要将她吞下去。每次都要等到她喘不过气,才会轻轻咬一下她的下唇,放开她。 大概只有那种时候,她才会有点他们已经不一样的实感。 那天晚餐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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