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即事(glnp种田文)

如此上药(3/4)

界,只有当你有了足够的权力后,你才能真正活出自我,随心所欲的行侠仗义主持平等。    见识过浦鹓雏的地位,被她的至尊手段狠狠打击过一次的我,这才姗姗觉悟,光搞钱还不够,权力,才是通往光明大道的唯一钥匙,无权力,不自由。    夜半,我乖乖躺在床上被她们上药,后背被浦鹓雏鞭打的伤口本来已经愈合,祖母那一拐棍打下来,结好的痂又裂开,新血从旧伤口中冒出来,一颗一颗,如同血做的珍珠。    “长公主怎么能这么对小姐。”见我赤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鞭伤,飞絮边涂药边腹诽。    飞絮处理我的新伤,莱彩衣则勾一抹去痂膏抹在我其余地方,说是可以去除伤疤痕迹。    莱彩衣:“我爹那样的小人物手上有一点小权都能杀妻卖女,长公主那般地位,天下都是她的,她没杀小姐,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知她想起伤心事,转过头安慰她:“我已经叫人报官,让你爹认罪伏法了,你不必伤怀。”    莱彩衣称知道,又谢我一遍,抹药的手往我内胯里摸,我一个激灵,差点湿在她手上,扭头让她不必涂那处。    “可这里也有伤。”她认真道。    “鞭尾带到的,不明显的。”我坚持不涂。    “好吧。”    莱彩衣收回手,在一边旁观的柳清栩从她手中抢过药膏,往掌心抹了些,强硬掰开我的腿给我涂药。    “你干嘛?嘶嗯……啊……”    她的手在我胯窝游走,掌心按揉丘户,虎口贴着大腿连接处的肌肤厮磨,冰凉的手在与我的阴丘摩擦后渐渐生热,我的伤似乎旧疾复发,只觉被她抚摸过的地方又痒又热。    “别……我受不了这样,会忍不住……”我向她求饶,叫她别涂了。    比我大五岁的女人没见过我这面,盯着我越来越湿的地方,故意使坏,用手拂过我的xue口。    “你这小色鬼什么时候忍过?只是给你上药而已,你都能湿,满脑子都是世俗欲望。”    柳清栩这番无视主仆关系的言辞落入另外两人耳里,飞絮和莱彩衣纷纷红了脸,也停了手,不敢再碰我。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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