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道,“是四堂弟为讨好那翁主,当着她的面折磨我周府中人,我看不过去,所以才出手的,当时我也不知道她是翁主,要是四堂弟能早些告诉我,我也不至于犯下大错。” 我这一招祸水东引,使得众人目光看向周稷,比我小一些的少男当即紧张到冒汗,嘴唇抖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不,不不,不是三姐以为的那样,我、我我我、只是……”他一看柳清栩也在场,便连瞎话都不敢编了,是了个半天都没有下文。 他爹周滈见他如此不中用,便替他开脱道:“不就是想送给翁主一个下人而已?有甚说不出口的?没用的东西,你这也是为了周府考虑,要是能搭上翁主这条高枝儿,对我周家百利而无一害,谁知送礼不成,反被自家人坏了好事,还把篓子捅到了晋王那边,又不是你打的翁主,你怕个什么劲?”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娘站出来道,“什么叫下人而已?我家阿蛮救人不分贵贱,这多该好好夸夸的品格,要不是某些人口中的端正君子把自己书伴带去教坊司献给别人,我家阿蛮怎么可能遇到他呢?遇不上这破事,她也就不会打翁主。” 周稷之母方钏一听,也不依道:“凭何你家周粟能进教坊司,我家稷儿去一次就要被诟病?” 秦连横冷笑:“就凭你们一直自诩自己是君子啊,君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我家阿蛮从小就浑,又是女子,她逛教坊司我信她只是单纯去看歌舞,你家周稷是吗?害家中丫鬟有孕了还不够,这是还要给教坊司的伶人当丈夫,生一个贱籍后代?” “你!”周滈听了吹胡瞪眼,他说不过秦连横,只对周洸阴阳怪气道,“兄长,你们二房还真是阴盛阳衰啊,母女俩一个比一个厉害,我算是知道周粟为何难教化了,原来是随了我这二嫂了。” 周洸不说话,周老太君拐杖杵地,大喝一声:“够了!在外人面前丢脸还没丢够吗?回府!” 祖母这回看来的确是被我气到了,直到上了马车,也一直没看我一眼,我觉得对不起她,但让我对那种事昧着良心视而不见,我又对不起自己。看来不管在哪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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