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疼痛难忍。 难得无人,入耳只有蛙声虫鸣,夜风吹散白日的潮热,李承泽身上的燥热也散去不少,脑子清醒了一些。许久没有这样一个人待着了,现在是真正的无人打扰,夜晚的黑暗像是一个无垠的怀抱,隐没在夜色里让李承泽倍感心安。 潭水被风拂起几圈涟漪,这些水圈接二连三,一圈一圈扩大,最终碰到水岸消失,而中间不间断出现新的圈,周而复始。李承泽怔愣着,凝望着这些循环往复,有种莫名的吸引力,鬼使神差地脚伸进了水里,哪怕已经到了五月,这夜间的池水还是冻得他一激灵。但也正是这有些刺骨的冷,压制了他身上的药性,身上的情热退了不少,虽然身体里那该死的铃铛还在震动不休。哪怕这寒气连带着他的腿骨开始隐隐作痛,可李承泽宁愿用这种自虐的方式,也不想找任何一个男人去很简单、甚至舒服地解决问题。 假山石后,李承儒站在这里许久了,其实李承泽一离席他就跟过来了。 现在很少能见到李承泽这么轻松自在的样子了,就像在一切发生之前,他们小时候一起打水漂那样,一段再也追不回的过往。李承儒乐见李承泽这幅算得上是放松的模样,这能使他的负罪感减轻许多——当初他作为为数不多能拉李承泽一把的人,反而将挣扎在泥沼里的人推得更深,连视而不见都没做到。在李承儒自我的无数次的博弈中,有关李承泽的事上理智从未占过上风,最后行动的选择总会与想的截然相反,不知道是李承泽的缘故,还是这是他们整个家族留传下来的邪毒。 比如现在,他本来不打算出现在李承泽面前的。 “大哥不会又在这里待了很久吧。” 李承泽不动声色地把身上的披风撇掉,良久又把披风捡起来团在怀里,上面还有淡淡的皂粉味。 “承泽,还是披上吧,晚上冷。” “这水你也少玩,你刚出月还是少过寒气好,听宫里说前日你贪凉吃了那些冰镇酪,隔日就腹痛。” “大哥天天躲着我走,知道的倒是不少,我身边不会也有大哥的人吧,竟不知大哥现在如此厉害了。”李承泽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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