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到底有几分相像罢了。” “哦……”春芽讪讪地,小心翼翼地从深冬公公身上翻了下来,“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深冬公公摇头,很大方地表示没什么。 而后两人一起趴在井边赏起了井中月。 春芽手扒在井沿上,下巴抵在手上,看起来乖乖的,像只小狗。 她说:“自从我爹娘走了以后,我就觉得,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活着才能对相公、娘子说爱你,一起去田里种菜,逗家里的大黄。” 深冬公公很轻易地从她的话里勾勒了三人一狗生活的画面。春芽也一定想到了过去,因为她的眼底含了一层水光。 她爹娘一定很疼爱她,深冬公公想。 “爹和娘走了以后,我几乎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春芽偏过头来,双眸湿润,但眉心居然是舒展的。她像一汪水,澄澈、平和,世间一切无论欢欣苦痛,都能包容。 她顺手择下深冬公公鬓角的茶梗,丢进井里,她望着那口井,像对自己说,又像对深冬公公说:“但我娘说,只要活着,就什么都会过去的。” “……嗯。” 井中月晃晃荡荡,它慈悲地瞒下了一人的崩溃。 月下树梢,两人回屋洗漱。 深冬公公换好了干净亵裤。 春芽在床边等着他,“公公,我又想了想,我还是当你对食吧。虽然你现在不喜欢我,但你努力一下,以后多喜欢我一点。” 深冬公公沉默半响,“……当我的对食,要表演给陛下看的。” 他知道春芽并不喜欢这样。 果然,春芽重重叹了口气,“没办法……” 深冬公公敛眉,嘴抿得如同一根弦。 “唉,谁让他是皇帝呢?”春芽说。 – 晚上,两人又一次同床共枕。 春芽将睡未睡,突然想起来什么,蹭到深冬公公身边,脑袋抵着他的臂膀,迷迷糊糊地问:“皇上要你表演,是因为你好看吗?” 可真直白。 美得有目共睹的深冬公公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不动声色地把手臂贴近她暖乎乎的脸颊,“是。好了,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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