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我拿条裤子出来吗?” 小母猴想着以后应该两人不再是对食,也没什么机会相处了,便乖乖应了。 于是院子里只剩了大猴子。 月光皎洁,大猴子抬头看了看月,向着不远处的井口走去。 井里果然映出月光,晃晃荡荡的水面一伸手就能触到。猴子捞月,固然愚蠢可笑,可苦寻虚妄,也只是因为天上月太远。 走,走不到;跑,马不去。 镜月水花…… 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 “不要——!!!” 头顶的月光天旋地转,春芽摔进了深冬公公的怀里,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急促的喘息伴随着心惊rou跳,春芽骑上了深冬公公的腰。她按着他的胸膛,“你、你想干嘛?” 深冬公公喘着气,只看着她,不说话。 春芽喘着气瞪他,缓了好一会儿,闷闷道:“……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不许你想死就死。” 深冬公公没有回应。 于是她揪住深冬公公的衣襟,想把他提起来,揪了两下,没揪起来,只好退而求其次,自己伏下去。 她冲他呲牙,放狠话,“听到没有?以后……你是我的人,我不许你干傻事!” 天上月明亮冰凉,她的双眸同样明亮,却炙热。深冬公公喘着气望进她的眸里,看到了狼狈不堪的自己。 沉默中,两人彼此凝视。 好半响。 深冬公公:“……我只是看看月亮。” “哪有人到井边赏月的?”春芽不信。 于情于理,深冬公公都没必要对这个即将不是他对食、且只认识了短短几天的小宫女解释太多。他一贯如此,对待没有价值的人,他不会付出过多精力。 “猴子捞月的故事,知道吗?” “不知道。”春芽大字不识几个,羞愧地垂下了脑袋。 “昔有五百猕猴……井中有月影现……我捉树枝,汝捉我尾……树弱枝折,一切猕猴堕井水中。*” 春芽茫然摇头,“听不懂。” 于是深冬公公又用白话给她说了一遍,最后补充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天上月、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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