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两个托钵僧一起保护着二十二个孩子和他们的母亲。他们是神主在这里仅存的信徒。在异教徒和异教徒的战争开始之前,他们的父亲和丈夫听到风声,就抛下他们翻过雪山逃命去了。——三月十二日。” 帘后那个白色消瘦的身影坐了起来。伊狄埃为他立起靠背的软垫,他却坐得笔直,一双伤口尚未痊愈的手在膝盖上紧紧扣着。 “等等,”他闭了闭眼,语调中有难以察觉的丝丝颤抖,“请求您……大主教大人,为我读信的内容就好,称呼……可以省略。” 歌斐木微笑点头,执起手杖,恭敬地站在他的榻前。伊狄埃垂下深褐卷发的头颅,躬身退出了房间。 “嗯,省略。‘……敌军的攻城器虽然一度毁了都瓦尔城,他们用它从天降下石与火,如同末日的景象,我却不曾害怕。想到神主与我们同在,更重要的是你也与我们同在,我的心就落定。都瓦尔人没有放弃,他们相信敌军无法渡河而来,坚持用沉船阻断河道。大军只好另谋他计,准备开掘河流的故道,从背后攻袭都瓦尔,顺便毁去平原上的各尔各城。他们凿通了那条河道,但他们不了解五月间的气候,洪水来了,冲毁了他们的营帐。城里的人说塞斯塞梅尔的援军就要从西边来了,可伤寒已经带走了两个孩子的性命。无论如何,我相信着我们自己。为你祈祷,正如你为着我祈祷一样。——五月二十四日。’ ‘……我明知道这些信件无法送到你的手里,至少这时候不能,也无法收到你的回信,但我还是忍不住地想给你写信。都瓦尔的战事已息,他们在和谈。我要到卡斯别林亚特去了,那里更安全,但也更加遥远。那里一个修道院的院长请我去。走之前我在都瓦尔教堂的废墟间待了一会儿,圣像身上满是血迹和雨痕。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你。’ ‘歌斐木先生代表神主宣布对克雷西国王施以绝罚,连我在都瓦尔也听说了。勃罗涅要打起仗来了吗?’唔,有内容被她涂黑了。‘你好吗?他们固然不能来犯圣城,但我由衷地担心你。——七月十七日。’” 他读完了,信纸的碎屑从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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