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这个休戚与共的人,会让他感到恐慌和无助? “阜阳……”他不知不觉中,用了以前的称呼,因为是背着床上的人坐的,他也看不见被子里的人因为听到这个称呼是如何瑟瑟发抖的。 “阜阳……你,你有没有看过先皇的遗诏?” 屋子里只有她和男人两个人,所有的值日畜被男人赶到了门外十步开外去跪着等候。 莺儿脸色煞白,全身抖个不停,她已经用尽了一切力量忘记自己以往的身份,忘记父皇临终时给她的留言,为何男人偏偏又要提起,她想否认,想逃开,但是她对于男人五体投地的敬仰和忠诚,注定了她不敢在男人面前说谎,男人不问,她可以一辈子不说,但是男人问她,她就只能乖乖地如实交代。 “贱畜,贱畜……没有看过,但是……听,听到了。” “听到了?”男人忽然转过头,那股令人窒息的逼人锋芒,如浓雾重云压得莺儿几乎要窒息过去。 她发着抖道:“父皇……不,不,先皇,先皇说皇太弟残忍无道,于国无益,着令,着令皇太弟之子,淮南王萧哲继……继位……” 淮南王是当今皇帝被封为皇太弟前的爵位,因为先皇无子,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所以逼于群臣压力,而册封了同母弟弟萧胤为皇太弟,并让萧胤的长子萧哲承袭了淮南王的封号,萧胤继位后,萧哲当了短短三个月的太子,就和母亲及舅家一族,被父亲贬为了奴畜…… 男人自然是看过先皇遗诏的,遗诏至今还被他藏在隐秘之处,可是亲耳听到莺儿说出实情,还是被这个天大的秘密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下来跪着。” 男人冷冷地发令,莺儿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强撑着从床上滚下,扑通在男人面前跪好。 “膝行过来。” 莺儿离得男人并不远,但他这样吩咐,便是有重要的话要同她说,她小步地膝行到男人两腿之间,被他一下子圈了起来。 男人捧着莺儿的脸,令她不得不仰视着自己: “听着,方才的话,都是假的,你没有听见过先皇遗诏,先皇也没有留下任何遗诏,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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