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醒了,不敢揉摔痛的地方,赶快爬到男人脚下,跪好了请罪:“爹爹恕罪,贱妾给爹爹插逼插得散了神,竟敢睡过去了,求爹爹责罚。” “什么时辰了?”他招手让一个值日畜给他端了茶来,喝了一口,望着窗外的雨水,眼前又是前两天在山里,调教莺儿狗爬、挨耳光的画面,莺儿今日受了重责,来谢恩时看起来非常虚弱,这时候该跪省完,回去了吧? 玉琅凑近了,讨好地给他捶腿,希望他一高兴,忘了罚自己:“爹爹,还早呢,爹爹睡了半个时辰也没有。” “她……”男人干脆直接问道:“莺儿这贱狗,回去了没有?” 玉琅往上溜了一眼,察言观色地回道:“爹爹罚莺儿跪省规矩,才刚教养嬷嬷来回过,说她跪着跪着晕了,嬷嬷让人用冰水泼醒了,叫从头跪,贱妾不敢吵醒爹爹……” “什么?”男人重金聘请了奴畜局的第一批嬷嬷回来调教母狗们,是要一个有秩序的家,不是要这些不通情理的嬷嬷来祸害他的狗的,他从未如此对教养嬷嬷们发怒:“我什么时候说过,晕过去了要从头跪的?” 玉琅小声嘟囔道:“爹爹,奴畜规里,定着的……” “混蛋。”他一个耳光劈了过去:“哪个混账定的?” 玉琅捂着被打的脸,往后挪了挪跪好,一副驯服听教的样子,心里却在骂男人,还能是哪个混账定的,不是你自己定的么?嘴里却不得不应合:“是,爹爹教训的是,贱妾混蛋。” “那她还跪着?没有再晕么?” 玉琅不情不愿地回:“贱妾守着爹爹没出去,也不知道,嬷嬷们也没再来回话,现在雨这么大,淋着应该怪冷的,大概是能清醒的……” “可恶。”男人腾地站起,大踏步地朝门外走去,值日畜们来不及套上狗链,又不知该不该跟从,都看着教养嬷嬷,教养嬷嬷知道男人生气正是为了她们这些嬷嬷自作主张,也不敢随意发话,反而去看跪在那里的一等畜玉琅,玉琅莫名其妙被男人打了,正恨着连累她的嬷嬷们呢,一撇嘴,往床沿一靠,一副不管闲事的神情。 男人独自穿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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