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热的脑袋才得以冷静下来。 脑袋是冷却下来了,温度全转移到脸表层肌肤,让我不由得捂着耳朵,将脸埋入柔软的枕头。 我究竟干了什么呀! 口里咸腥的。 鼻腔里是淡淡的酒味,若有若无的草药香。 我猛吸一口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自那以后,连续一周梦也这家伙都没来找过我,而我每次一想到,又总会莫名想起那股咸腥的味道,酒味,草药香,还有让人难以忘怀的含泪双眸。 “你在浇下去,这花要淹死了。” 一道提醒中断了我的回想,我赶紧停下浇花的手,看着过渡湿润的土地,烦躁地揉了揉太阳xue。 这一周,我明显感觉我专注力下降,总是时不时想起那天早上。 “最近看你经常发呆,是关于梦也的吗?” 我的同桌兼知己的赛诺都察觉出我的异样了。 一贯的说词,在牵扯到某个人的时候又突然结巴起来“才,才不管他的事。” 我拿着水壶躲闪到一旁,假装是要给其它花圃浇水,实则是最想避开着尖锐的问题。 “我还以为你们交往了。”赛诺表情淡然,却说着让我大吃一惊的话“城里好多人说他当众和你表白,还有学生看见他红着脸衣衫不整的从你房间出来。” “哈?”我完全未设想的问话出现了,一时不免乱了阵脚“我,我们是干些,就比较私密的事,又不代表……” 赛诺非常敏锐捕捉到我话语的关键词汇,进一步发问“是什么私密的事?” 他的眼神像一只锐利的狼,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审讯着人。 这反倒让我冷静许多,反问道“你怎么突然那么关心我和他的事?你之前可没那么八卦。” 赛诺听到我的问话,不悦烦躁的情绪完全遮不住“他躲着我走,找打他七圣召唤被完全拒绝了。” 见他不在执着追问,我松了口气。 那家伙心思敏感,容易乱想,估计是把赛诺当成我这边的人,因此避着走。 这对赛诺这个牌佬,还真是无妄之灾。 我安慰道“别想太多了,等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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