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实际效果。 反倒在这反抗中,我能感受到他的勃起行为越发高昂。 这一次彻底将他摁压在床上,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封锁他的行动,很少被他如此抗拒的我不知为何也无端升起火气。 不就是个晨勃,就我们的关系有什么见不得人。 我不由分说,把他的裤子扒下,完全兴奋的yinjing迫不及待弹出,不经意间拍打到我手背。 好烫。 连续几次反抗无果后,他只能用双手捂脸,把脸藏得死死的,但脖颈处的羞红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他的尺寸分量还真不小,粗大的roubang,沉甸甸的囊袋,此时成为我观察玩弄的玩具。 即便我主攻的是植物学,但在人体方面基本常识还是有的,例如jiba过于粉嫩的颜色,还有微微探出粉红guitou的yinjing等,多项方面证明它的主人连自慰行为都少得可怜。 在古怪的心态驱使下,我伸出手指像是cao作什么精密复杂仪器般,心跳得厉害,一点点剥开guitou周围的包皮。 即便我没有任何性方面经验,但我都能感觉他的身体异常敏感,每当我往下褪一寸时,他的小腿就紧绷一分。 待我完全剥出时,我才用指腹轻轻摩挲这家伙几下,还未来得及仔细检查,猝不及防的被大量jingye喷到脸上。 有些不小心进了眼睛,就在擦脸时,梦也趁机推开我,从床上连滚带爬起来穿裤子,边穿还在气愤骂道“你是变态吗?” 被骂的我生不起任何气,还隐约有些暗爽,尤其看见呆头鸟羞红的脸色,慌张动作,更进一步升起想欺负他的心情。 昨天晚上你让我多社死,今天风水轮流转。 我将擦下的白浊jingye,故意伸出舌尖舔舐,微笑挑衅道“一个晨勃,你慌什么吗?” 他顿时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羞愤到极点,连头发都炸开了,抱着外套就往门口逃,摔门还要骂完再走。 “提纳里!大笨蛋!” 都几岁了,骂来骂去就只有这一句。 他一离开,房间温度骤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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