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她既想吃男人,你快捅到她认错求饶不就是了?她这个年纪,水可多得要人命!但黑衣人不为所动,他好似决意要治治她这桩只会吐舌头的sao病。蓦然,长发流泻如云烟,他摘下了斜欹在云髻畔的牡丹花,把花枝塞入了美人的口唇中,让她含住,丰润而莹白的花朵,仿佛一柄娇柔颤袅的团扇,立刻遮住了她大半张绯艳醉红的面庞,只露出一双青浓的眉、情动的眼,睫上堕一滴清滟滟的珠泪,盈盈打落到花瓣上。她委委屈屈地咬着花儿,一动也不敢动,只为当好一只丰乳肥臀的花器,袒露着每一处妖娆曲线,呈给郎君尽情赏玩。是时,檐楹外雨声不息,细密地敲打着残瓦下的白牡丹树,弹叶拨花,吹奏出如同琴弦瑟瑟、碎玉玲珑的音韵,突然,这琳琅之声乱了一瞬,一枝凝满雨珠的皎皎花团,被黑衣人探出阑干的手攀折而下,湿漉漉地拈在他修长的手指间。钉子头瞪大了双目,眼睁睁地见他弯下腰,扯开了暗香弥漫的罗裙,不看则已,这一看,他的呼吸却都为之窒住了。 该如何形容“她”,或者是“他”裙下的风光?钉子头看到了一根尺寸甚是可观的yinjing,弹出了她的裙底,茎身挺翘,青筋蟠结,圆亮rou红的伞头,潺潺滴淌着透明的前液,把一袭静婉端丽的桃色女裙,浇得一片yin濡透湿。而他自个儿,应当也看到了,因此,便sao得更不成样子了,双腿夹蹭,娇喘吁吁,一对鼓胀雪乳,粉光巍颤,起伏得益发剧烈。他明明是想叫的,却碍于嘴里还衔着朵牡丹花,叫也叫不得,只得“嗯嗯”地扭着细腰,死死掐住已涨成了葡萄大的奶头,掐得自己两眼翻白、脚趾蜷曲,臀瓣连连抖动。片刻后,腰肢倏然一挺,又绵绵地软下来,竟从男阴之下,潮喷出了一股黏滑清亮的汁水。 这这这……这是个阴阳人?既是个晃着jiba的女人,又是个长着sao屄的男人,不!活脱脱就是个吸人精气的怪物!如此妖yin异常的景致,看得钉子头汗毛直竖,又口干舌燥,遍体如被火燎,只见另一朵沾雨的牡丹花,径直插入了他男根下方两瓣翕张如肥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