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这样的尤物,钉子头盯得两眼发直,胯间发热,便憋不住地去摸,步子都忘记挪一挪。鬼使神差的,那美妇也随他抬起了一只手,揉起了自己的奶,她揉得轻轻的,隔着一层柔薄的红绫,抚弄着里头那对浑圆香艳的yin物,单用一只手,自然是拢不过来的,雪嫩高耸的玉兔儿,在她舒展又弯曲的手指间,白腻乳浪迭生,还被捏出了几枚透着粉红的指印。她的另一只手,则小心地抓着迤逦委地的长裙,裙与诃子同色,红白相映,铺陈了一地春光霞影,而这袭束得齐整端庄的桃花色薄裙,业已洇出了一小摊可疑的深色湿痕,不知是被她嘴角流出的口水打湿了,还是因为旁的缘故。但见黑衣人的阳具,又往她努力张大的檀口里,深深地一顶,顶得她脖颈向后一仰,陡然受了刺激的喉管,不住地抽动着,情不自禁地啼出了一声似苦似乐的呜咽,裙上的潮湿痕迹也扩大了,绿云高绾的发髻亦松散开来,一枝斜簪在髻间的白牡丹,摇摇欲坠,玉砌雪堆的层叠花瓣,柔柔地拂在她颈后的肌肤上:昔有白玉殿,幽居雪夫人。花光如玉砌,肤光似雪堆。 见她口水滴滴答答乱流,奶子乱抖,浪得厉害,唇偏是肿的,眼也泛红,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黑衣人在她嘴里玩了半晌,此刻,好似起了几分恻隐之心,终是将东西拔了出来。他还硬着没射精,她却像被他cao嘴cao傻了似的,乖巧地撅着屁股,捧着雪白双乳,懵懵地合不拢嘴,一条红舌还软塌塌地伸在外头,收不回去,舌尖犹零星挂着几缕银丝,反射着点点幽微烛光。黑衣人颈项上的肌rou顿时绷紧了,喉结急促地一滚,像以身为囚,咽下了一条蛇,他随即伸手,用拇指揩去了这只美人畜唇边的晶莹口涎,将指腹上的涎液,都抹进自己口中吃了,唇舌一卷,缓慢地吞下去,像是得了什么琼浆玉露,在仔细回味。钉子头更恨他慢,他吭哧吭哧地taonong着自己的下体,几绺膻腥白液,从指缝漏到了地上,他一时半会抽不开身,只恨不得一脚踢开黑衣人,以身代之,将这娇滴滴的小yin妇从奶到屄、里里外外全插烂了——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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