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不你抽个时间和徐总说一说换个人去伺候吧?他那女儿的脾气众所皆知的难搞,你这么能干,要是真把你祸害出个好歹他自己也损失不少……” 河州知道他也不耐烦去伺候一个人,但凡男人有野心,都不会将一辈子放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身上:“坐牢还有期限呢,五岁到十五岁,你也伺候十年了……提一提,说不定徐总真放了你。” 朋友话多,越说越来劲,他的耐心到了临界点,有些不想如往常那样附和下去。但总要说两句话,好堵住朋友的嘴。 “晚上再聊。”司承昱叹了口气,无奈:“你知道,错过规定的时间进门,我又要挨骂了。” 一句话堵得朋友自行闭上了嘴。 河州伸手想拍男人的肩以示安慰,又想起他那奇怪的洁癖,将手放下:“行,你赶紧进去吧……这去缅甸枪林弹雨闯一遭都比伺候这菩萨好。” 先敲门,当然他也不会得到回应。 双手握住门把手,轻轻往下一押,斜身而入。 身子刚进入房间不过半截,迎面而来的羽毛水晶台灯遍朝着他脑门的位置砸来,正中他眼角挨太阳xue的位置,尖锐的水晶划拉过男人脆弱的面部肌肤,一道涓涓流出鲜血的三厘米口子瞬间就冒了出来。 哐啷—— 随着台灯落地四分五裂应声而起的,还有男人的双膝跪地。 “我错了。” “你知道自己哪儿错了?” 司承昱当然不觉得自己做错。 他只是没有带来一个只会打篮球一身臭汗又不自爱的男孩,让她的生日宴会没有被这样肮脏龌龊的人玷污。 但心里这样想,他也不能这样说。老老实实地开口认错,双膝跪地,上身笔直地开始听从她的训斥。 徐嘉禾要气到爆炸。 一个星期前,她要举办自己的十五岁生日宴会。从记事开始,她的人生里就没有朋友二字。进入高中,想变一变生活方式,勉强放下她大小姐的矜持,和那些穷腿子打点交道,想着今年的生日宴,邀请几个同学来家里做客。 最想邀请的,是班上那个打篮球打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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