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学。 曾帮她捡起地上的一支笔,还邀她去看他打篮球比赛——徐嘉禾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她怕晒,还不喜欢在去人多的地方。可心下总有些跳得快,勉强也去看了五分钟。 人家邀请她,她也要邀请人。 嘱咐司承昱给对方发邀请函,可偏偏生日宴会直到凌晨十二点送各位其他人回家也没能看到对方。 她的大小姐脾气犯了,不管是不是合适的时间,掐着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气冲冲地让保姆阿姨打电话,才知道对方从来没收到过她的邀请函。 她的怒火,隔了一个星期,才准确发作到了司承昱的身上。 “你胆子肥了?现在能出头去给我爸干活就不听我的话了?!我让你做的事你竟然敢忘了!”徐嘉禾气得不行,随手抄起一个瓷娃娃又往他脑袋上砸去,这回没出血,瓷娃娃反倒碎了一地:“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翅膀硬了可以不听我的了!只要我一句话!这辈子别说出差去泰国了!就连A市你都出不去!” 他抬起头,按耐不住的渴望只有见到她的脸才能勉强止住。鲜血遍布他的左边的侧边,甚至有些流到了眼皮上,进入眼睛,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起来。 司承昱擦了擦眼皮上的血,将小公主看得清清楚楚。 上个月给她购置的连衣裙今天就穿在了身上,轻薄透明的淡粉色欧根纱材质能够挺括出裙摆的弧度,完全将那双非常漂亮纤细的长腿给露了出来。 她在他面前走动,束着高高的马尾,发丝在阳光底下泛着光,漂亮的脸蛋充满了令人怜爱的愤怒。 他就这样直直地盯着她,热切从幽暗的黑眸里露了一星半点,却又被guntang的鲜血所掩盖。 徐嘉禾瞥了一眼,杏眼里透着不屑,发完脾气心情也好上不少,冷哼一声,转身回到自己的宝座上坐下:“说说吧,这回想吃什么苦头?” 司承昱抬手又抹了一把额头的鲜血:“没有邀请那位男孩,是我再三考虑下作出的决定。” 这么些年,他很少有过忤逆自己的时候。她身边伺候的这些阿姨保姆,论听话程度,绝对是司承昱一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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