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妳随便乱笑……」一见她张口要抗议,赵翊青口气严厉的规定,「除了勾起嘴角微笑外,其它笑出声的笑一律禁止。」
笑声会震动胸口造成心脏的负荷,以她不健全的三尖瓣和心室肌壁太薄来说,她比玻璃娃娃还脆弱,连一点点小刺激都不能有。
她的心瓣膜容易因血浓度太高而堵塞,甚至闭合,必须靠药物舒缓才能维持正常的心跳频率,如果她肯开刀装人工瓣膜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偏偏这人平时什么都好商量,唯独这件事固执得令人生气,怎么也不肯舍弃快报废的「零件」。
「暴君,我被恐吓了。」秋天的神情很安适,仿佛身体有病的是别人不是她。
一个人若是连笑都不允许,她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幸好她早看淡了生死,随时有辞世的准备。
「少对我嘻皮笑脸,我不吃妳这一套,我会严格的监视妳。」赵翊青故意装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警告。
「翊青大妞,妳让我联想到德国的希特勒。」秋天将头往她肩上一靠,慵懒得像一只没力气的小花猫。
她知道治秋天的小妙方,女强人外表的她有一颗最柔软的心,只为朋友开放。
「好呀!敢说我独裁,敢情没见过坏人。」轻捏她鼻子,眼中含着宠溺目光的赵翊青不敢表露真心。
她受不住的,她想。一切维持原样就好,大家都开心。
没几人看得出她对秋天的感情已经变了质,由一开始的同情转为怜惜,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下慢慢变成爱,她无法再接受男人的示爱。
这段期间她错愕、惊慌、不安,以为自己心里病得不轻,她挣扎的要调适,希望能恢复平常的友谊。
但龙爸的一句话让她彻底沉沦了,「爱就是爱还能不觉悟吗?」
当他说这句话时眼神是那么温柔的望向诗月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