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感情生活呈现一片真空状态。
「妳是精神有毛病,而且非常严重,妳干么浪费时间画那张莫名其妙的画。」害她少赚一笔。
秋天笑然地看向街上匆匆忙忙的行人。「妳不觉得很可爱吗?他是个十分有毅力的秃子。」
「妳……」赵翊青笑了,没法板起脸教训她。
一想起那张八开画作她的确大笑了一场才进来,画的背景是一幢幢钢筋水泥筑起的冰冷大厦,猛一瞧给人孤寂、发冷的感觉,好象被矗立的高楼给孤立,关在名为都市的丛林里。
唯一的热情来自占不到十公分位置的都会男子,他挥着汗站在太阳底下引颈盼望,手中牵着一只和他一样满头汗的乌龟。
这画中的重点是漫天飞舞的绿叶,稍有文化气质的人都看得出在暗讽钞票满天飞,人为金钱而折损了志气。
整体来说这是随手拈来的涂鸦不算佳作,但却真实的反映出人生,完全符合不懂画的意境却爱摆阔的富人心态,人人甘愿在功利社会中沦为受人摆布的宠物。
「老高缠了妳一段时间吧!从我决定开画展那天就看见他老跟在妳左右。」她实在很佩服他的恒心。
换作是她绝不会为了身外物苦苦追寻,她的生命中没什么期待,画画不过是她打发时间的消遣而已,顺便养活自己。
「哼!妳这没良心的家伙还会记得关心我,我当妳要在画室里关一辈子,足不出户。」赵翊青没好气的抱怨,怪她见死不救的直到现在才伸出援手。
「呵……妳说得太严重了。」她的眉忽地一颦,收起轻快的笑声按住胸口。
「怎么了,心又痛了?」赵翊青的表情比她还紧张,脸都白了。
秋天轻轻的吐气呼气,缓和她稍起的情绪。「还好,老毛病了,一天不闹几次脾气我还不习惯呢!」
「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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