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人家未婚妻玩得那么彻底,还能过得这般爽,一点事都没有,真不简单啊!」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却连吭都没敢吭,只一味挤出应该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频频称是。
「那你看看我有没有变?跟四年前的样子?」
标哥总算停手,一隻光脚踩在汽车皮椅上,转头要我看他回答。
「没……没有,不……不是,您更帅……而且更年轻……更威……」
话才说到一半,标哥又一个巴掌抓住我的头,把我脸压在皮椅上,然后用那隻光脚踩住我的头。
「威什么?你要说威风吗?还是威武?干!老子这几年在外面躲躲藏藏,过的是有家归不得的日子!你还说我威风?是故意尻老子吗?」
「标……标哥……我不是……那意思……您这样……也不是我……我害您的啊……」
我已经没办法完整的说话,他只要再进一步动手甚至大声一次,我铁定会尿出来,还好他没那么做。
他放开我,不但扶我坐好,还帮我整理被弄翻了的领子,只是这番举动比直接扁我还令我胆颤不安。
「不过现在熬出头了,轮到老子来报这口鸟仇。」
他拍着我胸前皱掉的衬衫说。
我鼓足勇气问道:「我不……不懂……标哥您……您可以说明……明白一点吗?」
他学我刚才结结巴巴的窝囊样子说:「当……当然,不……不然……干……干嘛来……来找你这……这个偷……偷情男?」
之后标哥说的话,总算解开我这四年来很想知道、却又没勇气去追根究底的事。
--------------------(七)
原来,小卉举行婚礼那晚,警察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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