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声音。
「请问哪一位?」
我问。
「还记得我吗?偷情男。」
那头声音一起,我全身寒毛直竖!那个声音,即使我只在四年前听过,却到死都不会忘记。
「你……你是谁……打错了吧?」
我口齿哆嗦,立刻想按下切话键。
「别挂断,否则你会后悔。」
那男人声音很平静,却充满让人不寒而慄的恐吓意味。
「你还想做什么?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很久了吗?」
我压抑着发抖的声音说,原本以为彻底摆脱的恶梦,现在又像冰冷的毒蛇一样从我的裤管裡鑽进来,再度缠绕住我,令我呼吸困难,思想中枢都被恐惧所盘据。
「下来吧,外面有车等你。」
标哥说完,也不让我有拒绝的机会就挂断了对话。
其实我也没胆说不要,只好硬着头皮,拖着行尸走肉般沉重的脚步,坐电梯下到一楼,走出公司门口。
门口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宾士,车裡的人见我出来,闪了两下车灯,我凉着整颗心,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
「关门。」
有个阴沉沉的声音命令我。
我一关门,门锁马上锁住,我的心沉到不能再底。
车内除了司机外,车后座和前面客座都有一个人,我忍着恐惧转头瞄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恶煞,赫然是正在玩手枪的标哥,当下我眼泪已经冒出眼角,两条发抖的腿紧紧夹住老二才能勉强忍住失禁的可能。
「窝囊废,这几年溷得不错的样子喔!」
标哥粗厚的大手连续用力拍着我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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