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帆,很多事情说是这样说的,但做起来可不是这么回事。欧战一起,国内多少商贾赚的盆满钵满;可百姓呢,你只会看到因物价上涨百姓食不果腹,更可笑的是,这些食不果腹的百姓还要对朝廷感恩戴德,试问我们有什么恩德?竟成那些不名言却无处不在的专制,特别是他受枚叔影响,极端抵制新文化,这样下去只会比满清更专制,富与贫之差异更将胜过前清。”蔡元培道,他又开始忧国忧民了。
“孑民说的新文化,不就是西洋的民主自由嘛。”杜亚泉道,“你真要以夷变夏啊?”
“什么是夷?什么是夏?只要能给民众带来好生活,带来民主自由,不让他们处于专制的暴君之下、处于独裁的政府之下,那崇尚什么都无所谓。百姓说到底是为了好好过日子。”蔡元培道。“你看那些信教的百姓,不都是为了过日子不被欺负才信教吗?”
蔡元培这种话一说,杜亚泉看他目光立即变了。他终于明白杨锐为何要辞职了,这蔡孑民根本就不信国粹那一套,更不认可什么民族文化,在他的认知里,只要能使中国变文明,全国人全信基督、全用洋文完全无所谓,这根本就不是权力斗争,而是理念斗争。
“哎……,孑民,放弃吧。”杜亚泉道。“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竟成吗?你欺他一次两次,他会让着你,你要是不自知,欺他三次四次,那他会杀了你!”
“我没有欺他。”杜亚泉的警告并未让蔡元培醒悟,“有道是条条大路通罗马,我只是和他殊途同归罢了。”
“可在竟成看来,文明、文化却是各不相同的。他绝不会允许你把西洋的东西引到国内来,”杜亚泉想到了上几次蔡元培和他说的改历问题,再次警告道,“如果你想的那些事情真要做了,那置复兴会于何地?你这是在推翻复兴会啊。”
“我不管什么文明文化,我只知道民主自由,也只追求民主自由。”蔡元培重重的摇头,“秋帆你也别忘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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