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党定…定将作鸟兽散,唯有流血方能激起仇恨,让诸人…从土改一事转移到人命一事上来…”汤觉顿上气不接下气,虽然有马车,可到了地头人群密集,他不得不挤过来的。
“哎啊!”林长民大急,都什么时候了,任公还玩什么理论,他拍着大腿急道:“女内!到底要怎么干?你再不说人就要散了!”
“任公说,要你带着人冲击国税局。”汤觉顿也急了,不再顾及旁人大声说道。
“国税局……”林长民下意识的嘀咕了一声,立即拍了拍侧面的棺材板,让人把电喇叭打开,他要对着党员们讲话。电喇叭是电池供电的,棺材里不好放,只得找一辆鸡公车将那些蓄电池推着,刚才狂欢费了不少电,是以技术员叮嘱他要长话短说,省得没电。
“诸君…”林长民对着话筒喊了一句,可队伍的嘈杂声和锣鼓声把他的声音盖住了,只有在近处的一些人听见才回头看他。
“肃静……!!”林长民不得不学着审判长样子,不但高声,还把‘静’字拖的老长。终于,游行的人们停了下来,秋风似乎也停了下来,满街一两千多人全看着他。
“同志们!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京城来了电报,竟成的大人们听说我们胜诉,马上让国税局增收土地税,税很高,最少是地价的两成!这不单要逼我们卖地,还要用这个法子把我们弄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同志们,法律没有用,主审官再怎么公正,也没办法对付那些本就不公正的律法。在朝廷眼里,咱们就是鱼肉,那些官老爷不在我们身上打主意,不割我们的肉,不喝我们的血,他们就一天也不得安生。
可谁家的钱、谁家的地是大风刮来的?这些都是咱们先祖兢兢业业、省吃俭几辈子攒下来的家业。难道乎,有钱便是有罪?难道乎,有地心就不仁?我不信!我林长民就是死上一百回也不信!朝廷弄那么多歪门邪道的征地阴招,可有哪次,是正正经经、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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