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去了一次山东,再又做错车去了京城……”
山东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的,但京城大家都是知道的,他这么一说原本对他敬畏的目光更加敬畏。不过朱建德没有发现,外面便有几个声音喊过来:“玉阶…玉阶兄……”
朱建德听出是大哥的声音,还有以前县城新学堂同事刘寿川的声音,他立即起身走出正房。院子外的田坎上,朱代历、刘寿川、还有两个身着军装的军人以及两个挑夫正朝院门而来。朱代历是一身九品官袍,顾盼生辉,腿脚干练的很;而一袭锦布长袄的刘寿川脸上团团圆圆,骑在一匹驴子上,明显是胖了,最后面那两个军人,身着尉官礼服的那个右手是残的,而另外一个则是列兵。
和跑着最亲面的代历、刘寿川拉手之后,那个尉官用左手敬礼道:“拥军办田四维中尉见过长官。”田四维对着他敬礼,同来的那个列兵也对着他敬礼,不过那个人叫什么朱建德一时没听清楚。
“不必客气!”朱建德对着田四维郑重回礼,他此时终于明白部队的伤愈不能归队的士兵去哪里了。“两位还请到里面坐吧。”
“不了吧。”朱建德对田四维郑重,田四维却对朱建德尊敬,任何一个军人都能知道收复台湾是怎样一件功勋。“长官才到家,下官就不叨唠了。”他不等朱建德客气,又道:“下官今日带来一份年礼,还有一份京师陆军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年礼是复兴军每个官兵都有的,照例是皇家的赏赐,而陆军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却让朱建德屏住了呼吸,他记得打下台湾后自己曾邮寄投考过,不想居然录取了……
“请长官正装接礼吧。”田四维道。军官的皇家年礼是独特的,按照总政的要求,如果军官亲自接受年礼,那都要正装接受,以显其庄重。
“好的。请稍等。”将田四维等人迎进正房后,朱建德连忙打水洗脸净身,等全身都干净了,再换上那套舍不得穿的军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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