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双手托起,雪白的屁股,开始上下托举,冯琳像是一只考拉般挂在我的身上,双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上。
将力气快要耗尽前,冯琳被我放在了床上,如同木偶般任由我摆布。
高高噘起的屁股,如同夜晚被父亲玩弄的山峰。
两个雪白的屁股在我脑海里开始重合,原本刚刚喷发完的肉棒,又开始抬起了头。
开始不停的在肉蚌中来回抽动,嘴里含煳着干死你,干死你,屄里真水,真骚。
和粗重的喘息声和娇媚的呻吟声编制成了淫靡的歌谣!哗哗的水流从我身上流过,冲刷着荷尔蒙的气味,回想起中午的事情。
有留恋,以及兴奋,却也有些懊恼冯琳不告诉我那晚的原因。
仍有我旁敲侧击,就如修行闭口禅多年的老僧,只字不提。
回到家,晚饭已经被母亲摆好,父亲手里掐着半截烟,看到母亲坐下,掐火手中半截烟屁股,开始扒拉饭菜。
吃饭的时候,父亲讲末来的一个星期可能要出趟远门,去联系一下客户,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回来的时候带给我。
对于父母职业,从没细究,只知道两人原来在玩具厂工作,下岗后,两人开始自己搞玩具作坊,联系客户。
生活富足,最起码我没觉得家里缺过什么。
伴随着大秦帝国的片尾曲,我也爬上床。
寂静的夜晚,只有院中的树被风吹的沙沙沙的摆动。
白天的记忆彷佛魔咒般不能让我安稳入睡,无时无刻不挑拨的我的心弦。
我如同初尝微甜,回味良久。
翻身下床,捏手捏脚的来到客厅。
看到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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