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提过,只是被春介很严厉地拒绝了,现在的他仍然是拄着一根拐杖在走路。
安顿好了春介之后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说实话这一路上我可算是累惨了,肉体上并没有多大的辛苦,更多的劳累是来自心灵上的,春介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也不敢多说,生怕说错了惹怒了这个脾气火爆的老人家。
现在想想我就是对待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没有这样过,今天竟然要爲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头卑躬屈膝,想想也觉得好笑。
到了稍晚一点的时候秀树总算是下班了,当他见到春介的时候,两个人冷冷地互相注视了好久,就是没有人肯先开口说话,我顿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怎麽缓和,好在是真绪说了句开饭了,大家才都有了台阶下。
在饭桌上真绪很殷勤地给她这个‘父亲’夹着菜,而秀树像是始终没有看到春介的存在一样,只是顾着自己吃饭,还回想起前天我在这裏和他们夫妻俩大醉一宿的热闹场景,真是个强烈的对比。
爸爸的伤势不要紧吧?要是有什麽事情直接告诉我们就好了。
真绪其实在春介到家的时候就已经把他的伤势病情了解了一遍,这时候再次提及是爲了说给秀树听的吧,我想她也应该感受到了他们父子俩之间的矛盾。
我的事情可以自己做的,你们不用管我,忙你们的就好了。
春介还是那麽一副倔强的态度。
既然受伤了,就不要再这麽逞强了,好好让人照顾就好了。
秀树突然有些恼怒地说出了这麽一番话,而春介却是出奇地没有生气,但也没回应,假装听不到。
用完晚饭,大家就各自回到房间裏去休息了,我因爲刚才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休息了一下,所以并没有太大的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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