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人造湖,我并没有荣幸光顾过。
但是根据地图上的街景照片,以及阿绿那意外的忧伤的演绎,我推断应该是一个萧条但是安静地让人害怕的地方。
我们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宁静的夜晚。
我把一只胳膊给了阿绿,她靠在上面,鼓起勇气向我表白。
而我呢,也鼓起勇气向她表白。
但可能我们谁也没有听进去彼此的心声,就这样度过了这个微妙的晚上。
次日清晨,我很早就醒来,走出了阿绿的住处。
我离开的时候,阿绿还在熟睡中,一张脸埋在她松软的枕头和蓬松的头发之间。
我其实有吻一下她再离开的想法,但嘴里的异味感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生活毕竟不是电影,我得知道有些看上去很浪漫的东西是无法付诸于实际的。
这也许将是非常微妙的一天。
我这幺想。
挤在新干线上,我打开手机,看到了安井发来的十多条短消息。
大多都是一些没有意义的表情符号,最后她问了一句:你在哪里?我在哪里?我抬头去找车厢里的电子站牌,但是没有找到。
有一种沉重的失落感一下子充满了我的胸腔。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周围拥挤的人群都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情,看漫画,看手机发亮的屏幕,彼此互不沟通;车厢墙壁上的液晶广告牌放着一则牛奶广告,一个奶声奶气的电子音在说:要保持健康哦!我意识到安井的问题并不是这幺深刻的哲学性的问题。
在去学校的路上。
我回复道,昨晚复习功课太累了,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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