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咱们都是女人,姐妹淘说说这些
秘密话又没什幺大不了的。
我突然不确定我跟她有这幺熟。
不过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打中我的心坎,过
去几年不管多幺的辛苦,事情过去我就没记性,但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
盼望丈夫能来陪伴我,听我诉诉苦聊聊心事,那种突如其来的寂寞感骗不了自
己的。
这当然是癡人说梦了,人死不能复生,这也是身为人妇却没有另一口子
的最大悲哀。
我前夫在那方面的需求很旺盛,刚离婚那段时间每个晚上我都睡不安稳
,所以我让小良陪我睡。
唉,有时候半醒半梦之间我还以为旁边睡的是他老爸
呢。
她看我沉默不语料想我也心有戚戚焉,于是坐近点拍拍我的肩膀:
徐姐妳虽然还年轻,但咱们心里都清楚,谁要娶个女人带个拖油瓶回家呢
?时代再不同,这个观念还是不会改变,所以只好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儿子身上
,我们能做的就是这样了。
茶凉了。
她啜一口花茶将杯子捧在手心若有所思,不-应该说我们。
这番谈话将两个
女人的心事都抖了出来,失败的婚姻对女人的生理及心理都造成了打击。
妳看过妳儿子的小鸡鸡吗?跟他爸爸的像不像?
这个嘛……男人的东西还不都那个样,没什幺分别的。
呵呵,徐姐妳应该是初恋就结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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