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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一直向她讲解各种食物上桌后不同的处理手法,亦特别提点了她如果接待日本客人时必须注意的各种礼仪。
虽然,大部份的日本客户都不喜欢由女性接待就是了。
要嘛,就是打着另一种所谓枕营业的坏心眼。
作为负责任的前辈,这些知识和经验一定得向下属说明清楚。
甚麽时候算是招待,甚麽时候算是贿赂,怎样算是是越界,甚至犯天条。
十只手指有长短,每一个营业员或多或少都会越界。
我们作为前辈的责任是说明游戏规则;至于后辈要怎样做,那就是他的个人责任。
这一席饭里,我很清晰地告诉子盈有关这方面的事情。
毕竟她曾经犯下过那样的过错。
对于这女孩,我最担心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子盈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当然听得懂我说的意思。
因此,在她的表情变得僵硬之前,这话题就该打住了。
大约是铁板烧的牛肉上枱的时候吧?接下来就开始说一些有的没的笑话,一些在我那一个年代的趣闻。
说了几个笑话,再加上席间喝了不少酒,小女孩的脸上像刷了一抹胭脂,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
说话时不再拘谨,笑声也变得爽朗了起来。
我觉得那一件事情,也许我们都应该要忘记了。
我这样想着,然后吞下了一杯酒。
重新作为一个前辈﹑长辈,培养这一个小女孩成材,好让老朋友夫妇多年来的的付出不会浪费。
还是说,我该袖手旁观……羿哥?子盈圆滚滚的眼睛凝视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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