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温习。
听他这幺一说,我才记起我是有事来找阿逸的,怎幺找到床上来。
才不是,我是…咳…咳…有事…咳咳咳…我正要说起正经的事,却不知是吞错了口水,还是被精液粘着喉咙,咳了起来,完全说不出话来。
哎呀…慢慢来,我去给妳倒杯水。
他轻轻的扫着的背,让我感觉好些。
…咳…不…咳我自己来…说完,我就起身走向厨房。
阿逸的家我很熟识,我跟老公三不五时都会来作客,是一幢位于市中心的豪宅的顶楼,整个区最高的大厦。
走过客厅,由落地玻璃看出去,是美得令人窒息的夜景。
虽然我是光着身体,不过因为这是顶楼,所以应该也不会有人看得见。
倒是在这样一丝不挂的令我回想起我们大学时的狂欢时光,他说得对,真是令人怀念。
阿逸长得高大英俊,有一米八。
我老公阿聪只有一米六,我也只有一米五,所以我们常开玩笑说我们是一对哈比人,而阿逸就是甘道夫。
他是个富二代,爸爸是某上市公司的董事,这豪宅是他爸送给他的毕业礼物。
由中学开始他就是我老公最要好的朋友,口花,爱玩,中学时经常闯祸,每次都要我老公为他摆平,就算大学的作业也大多是靠我老公出手帮忙的,他也常说没有我老公的话真的不太可能毕业,不过为人倒是正直没有架子。
所谓朋友妻不可窥,明明刚刚就睡了好友的未婚妻,还算正直?…怎幺说呢,其实呢,她的女友海宁我老公也睡过。
大学时代的狂乱嘛,他们几个兄弟什幺的都说要分享,什幺不分你我,连女友也交换,群交也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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