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响起,粗喘如牛,听上去比禽兽还禽兽。
老婆欲拒还迎的敷衍了几句,领导又禽兽地说:饭吃了,酒喝了,哥哥也认了。
好妹子,就让我好好疼疼你吧!话音未落,衣服撕裂的声音已经传来。
又是几声脚步杂乱,忽地一切归于寂静。
几秒钟之后,老婆的一声婉转呻吟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的心猛地跳了几下,血压也陡然升高了许多。
我被别的女人搞时,经常会不由自主地想像,自己的老婆也在搞别的男人或者被别的男人搞。
想像中的情景我早已慢慢接受,但真的到了眼前却又让我如此痛苦。
我不用,让别人用用也好。
我只能在心里一遍遍重复这句自我麻醉的话,紧握着双拳,静静的听着门厅处传来的啪啪的声。
秦哥……啊……啊……不要在这里……啊……会被人听到……求求你……嗯……老婆的声音从未像今天这般诱人,让人无法拒绝。
领导估计更是早已迷醉,含混的说着好,好。
脚步声踢踏,一双大脚出现在门口。
我正在纳闷怎幺只有领导自己,就觉得床架的弹簧狠狠的撞在了我的头上,继而便是老婆的娇呼。
领导嘿嘿淫笑着把扯衫、裤子全脱下扔在一旁,饿狼一般扑到床上,隔着床垫将我的脑袋狠狠的撞了又撞。
老婆的衣裙一件件飞落床边,最后是胸罩和内裤。
内裤还没落地,我的头已经开始被弹簧一下下的撞击,老婆的呻吟也随之响起。
时而若小溪潺潺,时而如惊涛骇浪,时而浅笑低吟,时而众器交响,完全随着床架攻击我脑袋的频率变化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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