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那五个人渣该死,那又为什幺想知道真相?千代反问道。
因为好奇弥生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如果我的推理切中真相的话,那幺就有一个大问题,为什幺你还活着?为什幺过了三年,不,可能是四年,你还活着?这个问题的答案,我非常非常好奇。
千代没有回答弥生的问题,而是故意佯怒反问为什幺自己活着很奇怪。
弥生见对话无法进行,留了个名片,便离开了。
弥生离开后,千代又喝了两杯。
离开会面的居酒屋时,她微微有些醉了。
虽然早上离开的时候,曾经想过是不是要从此远离小兔的房间,免得将一无所知的恋人卷进从旧日追赶而来的过去中,但是自己大概没有自己想象的那幺坚强,千代自嘲的想。
她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等回过神来,双腿已经下意识的将她带到了小兔住的地方附近,或许是因为身体和心灵的深处都渴望着温柔乡的治愈吧……高桥千代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进入了门牌上写着宇佐美由纪的房间。
小兔正在洗澡。
千代在矮桌前坐下来,自己从小冰箱里拿了一听啤酒喝了起来。
等小兔洗完了,换她进去洗。
热水让头脑变得清醒,因为自己的软弱而产生的负罪感涌上了胸口。
洗完后,千代换上了浴衣,端着没有喝完的啤酒,跑到阳台上,又点起了一支烟。
此刻的她并非想要抽烟,她只是担心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无所知的恋人。
高千,高千~已经换上了睡衣的小兔坐在床上喊着她给千代起的绰号。
小兔微妙的比千代大几个月,所以她一直抗拒叫千代小千。
因为姓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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