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在内少说也有二千左右。
乡长开始坐不住了,他不停的在掏腰包,拿出一张百元大钞不一会就没了,烟也一根接一根的猛抽,脸色黑成了包公样,硬生生的说:“没想到你还有点水平,我倒是小瞧你了。我斗了这么久的地主,还从没遇到过今天这种情况。”
“乡长,”
我一本正经地问,“你是经常和单位里的同事还有外面的一些老板玩的吧?”
“好象是吧,那又怎么了?”
“我要是乡长,和我的下属还有那些有求于我的老板们打牌,那我也能百战百胜,逢赌必蠃。”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被我说中了要害,乡长咬牙切齿地瞪着我,用力的把烟嘴咬在嘴里猛吸。
“恕我直言,你的水平也不怎么样,你这叫内战内行,外战外行。”
“你……”
张乡长气得差点把叼在嘴里的烟屁股都给咬断。
“行了行了,老张轮到你了,快些出牌吧!”
艳艳的母亲一看势头不对,忙出来打圆场,推了张乡长一下,让他快些出牌。
乡长憋着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泄,就只好在牌桌上发狠,结果反倒越下越差,接连打出好几手臭牌,气得艳艳和赵姨不停的抱怨着。
艳艳也是输急了,开始频频的给我丢脸色抛媚眼,想让我手下留情。我装做没看见,刚才我手风背的时侯,怎么没见你们手下留情呀!风水轮流转,现在到我家。被乡长压迫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翻过身来,可以扬眉吐气了,哪里能轻易地放过他,当然是要宜将剩勇追穷寇,痛打落水狗了。
“哼!”
艳艳气得娇哼了一声,手在桌上摸着牌,小脚在桌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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