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说道:「暮春说曾看见有男人进出谨儿的处所。」
「你信?」
「不信。」他的目光始终发沉,怒的不是谨儿跟男人偷跑,他担心的是她仍不死心的要公开秘密。
「那不就得了!」
「可是这会她偷了公子的东西跑了,这又该怎么解释?」暮春还是忍不住插口。
瞬间,连冶秋雨都沉默了。
约莫一炷香后,冶秋雨才开口,「我相信谨儿只是贪玩,八成上哪闲逛去了,过几天就会回来。」他坚持。
这媳妇是他认定的,他不会看错人。「等这丫头回来我再说说她,出去玩也要说一声嘛,真教人担心哪……」他咕哝一阵后负手离厅。
「公主是让老爷吃了什么药?让老爷这么疼……」暮春瞧着不住摇头,回头再望向厅上的公子,只见他依旧神情紧绷,全身僵硬。
他也一样不信吗?
「暮春。」
「公、公子?」
「去一趟南宫府。」
「南宫府……公子认为那情夫是南宫辅?」暮春心直口快,话没多想便问出口,问完才看见主子越见发沉的脸色,不敢再造次,这才匆匆离去,
半刻钟后,他气喘吁吁、跌跌撞撞的跑回厅堂回话。
「公子,不、不好了,不好了,那南宫辅也不见了!」
冶冬阳面色登时转青。
果然!肯定是南宫辅说服了她,偷了信两人必是密谋作乱!
她还是没有放弃!
她还是背叛了他的信任!
阴郁的神情,缩紧的胸口,他几乎到了窒息的地步。
「匡啷」一声,传出桌倚翻倒的巨响,冶冬阳的黑眸汪烈不已,处在这怒潮气流中的暮春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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