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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意扩得更大,心底筑起暖炉,这丫头还是一样喜欢对他撒娇耍赖。「那我辞官,咱们回洛阳去。」
「好啊,反正那秘密都已经到手,你这官也不必勉强做了,辞了也罢,陪我游山玩水去!」鬼灵精怪的眸子一闪,趁机出鬼主意。
「你不先回长白峻岭见见你爹爹,就只想着玩?」他点了一下她贪玩的脑袋。
「哎呀,人家只是不想你这么快回去受爹爹的试炼嘛——啊!你的手怎么了?!」她惊见他拨弄她的手竟流满鲜血。
他这才恼怒的注意到原来自己受伤了。「没事……方才下小心被水杯割伤了。」他轻描淡写的带过。他相信她了,若拿暮春那番话问她,她肯定要发好大一顿脾气。
「水杯割伤的?怎么割成这样?得找大夫来包扎了。」她脸色发青,急急要下榻唤大夫。
「不急。」他拦腰抱住她。
「怎么不急?你都血流不止了。」她满睑担心。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低笑,这已逐渐以他为天的丫头怎么可能背叛他?
「死不了的。」他笑说。
「说这是什么话?你如果死了,我可也活不了!」
他将她抱得更紧,紧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你到底怎么了?想谋杀啊?」对他的行为她不明就里,气呼呼的推开他。
他依旧俊脸含笑。「我只是一晚没抱你,想多抱抱你。」
「喔,早说嘛!」她眼底马上多了暧昧,巧笑倩兮,身段婀娜的主动攀向他。「我想我很乐意配合。」
暖呼呼的身子直接贴得他密不透风,火热的粉唇非常精准的对准目标贴了上去——耳垂,他的耳垂特别敏感,只要攻占它,这家伙就会举手投降,任她摆布。
瞧着她瞳底又闪烁着垂涎的诡笑,冶冬阳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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