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日婚宴后,他对冶冬阳早就有了戒心,无奈冶冬阳的声势如日中天,还有可能成为德贻公主的驸马,说什么他也得按下自己的不满,况且主动找上他合作的南宫辅也坚持要他走这一趟。
「怎么说?」他还是慢悠悠的。
「武惠妃想要父王立她为后。」李嗣谦焦急的说。
「陛下宠幸她多年,立她为后也是早晚的事不是吗?」他依然是那副事不关己的口气。
本子嗣谦急得略微提高音调。「但是这女人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啊!」
「只要陛下喜欢,其余的似乎不太重要。」他实话实说。
他难掩气愤。「你、你怎能说出这种话?!一国之母等同国事,你怎可以如此漠不关心?」
「太子言重下,冬阳不过是一介臣子,能管得了陛下立后的大事吗?」
「你不能,德贻公主能啊!」李嗣谦脱口而出。
冶冬阳瞅了他一眼。「那太子找她啊。」不住冷笑。
李嗣谦涨红了睑。「公主对外说了,只听她男人的话……」
他漾了笑。「她是这么说的吗?」这丫头真会推事,闲事、麻烦事都往他身上推!
「公主不肯见我,说是她男人不许随意见客。」瞧下出那嚣张的丫头这么怕冶冬阳,他不免好奇这人是怎么驯妻的?
一听,冶冬阳几乎要笑出声了,这小妮子当真什么话都敢讲!
他咳了两声,避免自己真的笑出来,「她最近着迷斗蟋蟀,没空见人。」勉强找了个借口。
「那立后这事……」李嗣谦苦苦睑,还是希望他帮忙。
「再说吧。」他只挑了挑眉梢,挥挥手敷衍,他的计划让丫头毁了,还得想其他法子,没空搭理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冶大人,你别忘了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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