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徒儿如此念念不忘,叫我好生感动。”
敬酒不吃吃罚酒,怨不得人,她的眼中透露了这般讯息。
早告诉他屈服无罪,抵抗从严,他就是自以为长了她六岁不听劝,一意孤行导致下的后果,怎好咬牙切齿地用眼力砍她呢!
瞧!不是说纵欲过度会虚脱,现今儿个不就手脚发软站不起身。
女祸唷!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天呀!他全身软得像一摊泥,连抬个手都没劲。
“一点点宫中秘药啦!你知道江山是我们姓赵的,而皇上的老子不巧正好是我爹的兄弟。”进宫对她而言,像在走茅房。
“解……解药。”她还真不知死活,竟敢对他下药。
“对不起喔!师父,徒儿向来只带赌本,其他无关紧要的东西挺累赘的,你说是不是?”再挣扎呀!
表面诚恳的赵缨鬼得很,两手一摆表示无奈,摆明了比纸重的拉杂物不屑带,会伤了她的千金腰。
聪明人不做傻事,谁会把“筹码”带在身上。
她是八王爷府的三千金那!惹的祸多如羊毛,成事的话就用不着提了,指望太深只会心痛,为了大家长命百岁,自个儿保重咯!
“你……你把解药放在……哪里?”可恶,他一定要扭断她那颗顽劣不堪的小颈子。
“师父,徒儿的药不致伤到你的脑袋吧!这种上不了抬面的问题很丢人呐。”唉!原谅他吧,人“老”痴呆。
“放、在、哪、里?”他磨着牙床,一字一字地用鼻孔哼出。
赵缨非常“开心”地抚抚他的额头。“当然在八王爷府,我能藏哪去!”
没发烧,正常。大概气到晕了头,一时失常,少了平日的判断力,值得被谅解。
“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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