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
“哦,”
子微先元一拍额头,“那景象太可怕了,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所以我就……”
“就回来了?”
鹤舞脸色不善地问。
“我就鑽到营帐裡了。”
“什么?”
夜异和鹤舞齐声问道。
除了那名枭御姬,帐内始终没有人出来,空中也看不到枭武士的身影,只有斩落的枭旗被风吹起,在帐侧不时掀动。
枭御姬雪白的肢体彷佛一条光洁的妖蛇,不受骨骼限制的任意弯曲,在两名弟子身上越缠越紧。
申服君和巫耽都保持静默,神情凝重地看着这一幕,两宗的弟子也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趁枭旗再次被风掀起,子微先元游鱼般鑽入旗下。
然后用古元剑切开犀皮,从帐底爬了进去。
子微先元鑽进的是间器皿室,裡面堆放着各种各样的金银酒具。
他走到门边,放缓心跳,收敛目光,用一种漫不经心地神态朝外面看去。
这裡离那个操纵枭御姬的老人太近了,自己的循术恐怕还及不上鹳辛,是否能瞒过他的神识,子微先元毫无把握。
帐内的空间比他想像的更大,上下分为三层,如同一座华丽的宫殿,中央是一间穹形大厅。
帐内铺满了厚厚的毛皮,光线极暗,只在帐角有一支点燃的牛油蜡烛。
虽然知道那老者和枭御姬都在帐内,周围却没有丝毫声息。
很奇怪,这一次子微先元没有感受到在夷南边境时那个强大的存在。
难道峭魃君虞没有回来?峭魃君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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