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在全然的性爱当中,当安活华因鞭伤而承受不住他几近凌虐的粗暴后晕厥,他发现他想要的女人不是她。
一张谈热情适的清冷面孔跃上脑海,他知道非她不可,他的身体渴望她。
趁着夜色,他不由自主地来到有她的地方,望着法医室不灭的灯火,他像是一只扑火的飞蛾,踏上代表正义、公理的地方,黑与白似乎不再明显。
她和记忆中一样美得令人想收藏,黑玉般星眸闪着璀璨光芒,吸引人的目光久久无法忘怀。
不要别人就要她,犹如一块完美的晶石不经由他允许擅自发光,扰乱他正常的作息和思绪,一颗心想着的是如何用双手抚遍她雪白身躯。
现在她在眼前一身血污,可是他却不觉污浊,反而发现她在浊世中有另一种飘忽世俗的纯净美,独自在秋风中绽放自己的颜色。
她该受宠若惊,她是他第一个不计较是否为处女身的女人,并纾尊降贵的前来直告决心,她的保存期限应该比其他女人长吧?
“仇先生的伤势好了吗?”打不死的蟑螂,惊人的复元力。
果然祸害都不容易死。
“仇琅。”
她挑高了眉不作表情。“仇琅先生,你大驾光临小小法医室是为了看我开膛剖肚吗?”
“去掉先生,我允许你直呼我的名字或是单名琅。”他扯掉口罩为看清她整张脸。
言醉醉恼在心底,神色尽是不耐烦。“以你的身份地位不怕没女人暖床,何不移尊就驾另寻芳草。”
“我就是要你,你必须跟我走。”天涯海角,直到他厌倦。
“抱歉,我还有工作要做。”她指指解剖台上不奢一物的女尸。
“我比她重要,她不过是个死人。”刚一说完,一阵阴风骤起。
“在我眼里,死人比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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