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置物柜旁的冷冻室。
左手一推,她顺利地走到解剖台的另一边。“躺在上面的女孩。”
“过来,别以怪力乱神阻止我要你。”他还没有当尸体面前做爱的经验,不介意拿她首开先例。
“你一向喜欢勉强女人就范吗?不管对方是不是心甘情愿。”言醉醉静下心地以气死人的冷淡语气说。
“你是第一个。”以往不需要他开口,手指一勾出口有女人贴上来。
“为什么是我?”她是生得花容月貌,但是比她美的女人不在少数。
仇琅也自问一句:为什么是她。“因为你是言醉醉。”
“仇先生,你该不会傻里傻气的爱上我吧?”菊花醉心,世间少有。
正常人是不可能自动对号人座地承认自己傻里傻气,谁爱上捉摸不定的邪魔女都是一种不幸。
“你说呢?醉醉。”他似真似假地跃过尸体拉她入怀,嘴角噙着可恶的冷笑。
“我……”她正要来个四两拨千斤敷衍他,一阵不知羞耻的腹呜声乍然响起。
“你饿了?”她的表情令人发笑。
能否认吗?证据确凿。“我是饿了,邵大检察官八成死在路上。”
“你是指那包快馊掉的食物?”她坦然得好可爱,叫人想亲吻她。
“食物?!”言醉醉眼睛大睁的一瞧,电脑旁果然有印着某某餐厅的纸盒。“太好了,他还懂得喂食小动物,免得死于饥饿。”
二话不说,她脱掉手套抹了肥皂净手,弃工作于不顾地掀开餐盒,拎起一块鳔鱼欲往嘴里塞。
她不是不爱吃鱼,而是嫌刺多懒得剔,邵之雍了解她的怪僻症,在她口口声声喊着不吃鱼的当头,故意买来刺少的鳍鱼排。
不过她专心到没发现他来了又走了,原本冒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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