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娶你,他是我的,他要一辈子陪着我。”
“小虹……”她的依赖心实在太重了,骄纵任性。
关洁儿打从心眼儿无法接受她这种任性行为,有些厌烦地拧起眉,不知用什么方式跟她沟通。
这番情景落在老人家眼中,吊诡地冷哼一声。
“丹虹,别耍小孩子脾气,让人看了笑话,还有,纵天在‘他的房间’睡觉,不在客房。”
为什么她会特别强调“他的房间”呢?因为……
杭纵天有一个怪癖,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更不允许房里沾染其他人的气味,除了他和家人外,外人停留的时间不能超过三分钟,否则他会觉得房内的空气变了,不再属于他。
有人说这是洁癖,他坚持是原则问题,每个人都该有个不被介入的私人空间,用来思考,用来发呆,用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受打扰。
因此他很不愿意带女人回家过夜,大多在外头解决,或是直接到女方家中,再不然则利用客房,与女伴在里头翻云覆雨。
即使亲密如关洁儿,她进到他卧室的次数寥寥可数,他们常待的地方是十坪不到的小客房,让她非常不能接受,总想着要改掉他拒人于外的毛病。
其实他这种做法像是筑起一道墙,向外宣告她和其他人一样都是外人,她走不进他的世界,他也不让她进入,最亲近的人距离最远,她永远不会是他城堡里的女主人。
“唔!你压到我了,把脚移开。”重死人,跟一头大象没两样。
“不要动来动去,我很累,没力气应付你。”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只想睡觉。
“我比较累好不好,被你折来扭去的,腰都快断了。”早知道做这种事会这么辛苦,她会先去练瑜伽。
抬腿,拉筋,弯腰,还得后翻,高难度的体操技巧更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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