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家出来住,可是你也知道她很迷糊的嘛!听人家随便说说她就信,然后就糊里糊涂的签下合约了。”
“这……这怎能怪我?我也要对公司交代的呀!她是很认真,但工作能力实在是不行啊!那我也给过她一个机会,让她设法挖于副理过来,可是她做不到,这样我就没有借口留下她了嘛……”
真是天注定的吗?
他无心和她约会,甚且避之唯恐不及,却一次又一次不得不约她出来,自那个“唯一仅有的第一次”,到“最后一次”,又到“最最后一次”,再到“最最最后一次”……直至如今,他已经不知道“最后一次”到底该怎么写了,却还甩不脱那个“未来式”妻子。
虽然他们相处得相当愉快,起码跟她在一起时他总是能格外轻松,不需要做任何防备,也不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得知什么不想知道的事。
即使她不是他所欣赏的那种成熟优雅的女性,还是个永生不死的活动炸弹,炸弹一爆灾难便降临,但她确实很有趣,特别是在炸弹爆炸时,如果不是会气死人,就是会笑死人。
因为坦直率真的个性,她说话几乎从不经大脑过滤,不管该讲或不该讲,对她而言根本没什么分别,偶尔还会脱口连名带姓的叫他,开一些幼稚的玩笑,又因为爱玩爱笑,三不五时他就会被她拖去做一些连作梦都不可能会做的事。
真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被她拉去跳街舞!
然而,即使她确实为他的生活带来不少乐趣与活力,但倘若再继续和她纠缠下去,恐怕他真的会被绑死在她身边了!
难道无论如何他都逃不开吗?
背手伫立在窗前,于司谶皱眉沉思,他在考虑。
不过,他并没有考虑很久,即便是想像,他也无法忍受那个单纯又迷糊的小女孩跑去拍A片,所以一回到办公桌后,他即拿起话简直拨威迪生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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