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寒暄问候,讨个方便,不也是情有可原么。”
吴风清了清嗓子说。
然沉嫣琳却不这么认为,细长白皙的手指挑着筷子拨弄桌上的碗碟,叮咚响了几声,然后故作哀叹道:“谁人不知那徐有贞家有悍妇,这些天又远赴娘家为死去的老夫送丧。你现在让为娘我去徐有贞家里讨要门户牌匾,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沉嫣琳顿了顿,白生生的脸上露出一抹少女般的羞怯:“听说……那位徐有贞大人看似老实,实际上……这应天府的青楼花窑里可都是常客呢,你就不怕以后东窗事发,多了个便宜老父亲啊……”
吴风抬了抬头,看了几眼,放下酒杯道:“照这么说,我岂不是连吴贵都要喊一声父亲了。羊入虎口……谁是羊,谁是虎,还不一定呢。”
“好哇,你连你娘都敢开玩笑了!”
沉嫣琳故意轻叱了几句,然而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心里一阵阵的噗通乱跳,想的是:自己和吴贵的那档子事……吴风又是怎么察觉到的?她难掩羞臊的咬了咬唇,喝了口闷酒,胸前的隆起跌宕起伏不止,风情的双眸忽然闪亮了一下,最后问道:“小风,如今这朝堂风气俨然分成了两派,先帝,现帝,英宗,代宗。只是不知道你的选择是什么?”
吴风微微一笑,反问道:“娘亲可知大明朝迄今为止建朝已有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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