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器,单小浣见状更用力抢回,两人一拉一扯间重心不稳的双双摔倒。被压在身下的单小浣后脑勺先着地,痛得泪水挤进眼眶,谁知道灾难还没结束,某种温温软软的触感旋即落在她唇瓣上。
那是什么?!
明眸圆睁,单小浣瞪着紧贴住自己的关毅司,微带酒味的气息窜进她的鼻子,甚至能从他深不见底的瞳心瞧见自己。
不会吧!她珍藏二十三年的初吻——
拜拜。
“走开、走开!你快走开!”被他压在身下,单小浣更用力挣扎,粉拳胡乱飞舞。
“住嘴!别吵……该死的……”被她挥舞的拳头打中下颚,关毅司疼得呲牙咧嘴,从没见过像她如此凶悍的女人。
若非被揍的人是他,他会给这一拳满分。
头在痛,下巴也很痛,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女人袭击。关毅司将她的双手牢牢箝制在两旁以策安全。
“我是昨天刚刚搬进来的房客,过来要你关闹钟的!”他咬牙低吼。
不是色狼,隔壁新搬进来的房客?闹钟?
眨了眨眼,总算安静下来,单小浣似乎不能完全消化他的话。
眯起眸子,关毅司瞪着翻落桌面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吵闹的闹钟,突然间场面变的很难解释。
“我保证它刚才还响着!”他喃喃重申。
“嗯……我真的没事,只是有点累罢了,休息一下就好了,谢谢,再见。”没想过生平第一次请假竟是因为这种原因,单小浣刚挂下电话就已经开始心疼一天的工资没了。
呜呜呜~~好心痛。
转过身,看见关毅司坐在唯一的懒骨头沙发,拿着冰鸡蛋敷下巴,本该是巨大舒服的懒骨头因他的高大的身量而变得狭小。
“你没事吧?”这句话,她问得很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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