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看过两位“邻居”的下场,微沁冷汗的张志明像小学生遇到训导主任似的马上立正站姨,声音宏亮的一应。
虽然很好笑但无人敢笑,他们都怕民宿的新主人刁难,因为她一张嘴实在太厉害,没几人赢得过她。
应该说连赢的机会都没有,兵败如山倒。
“不用紧张,放轻松点,我又不会吃人,对不对?”瞧,她笑得多有人情味呀!就像邻家女孩。
“重男轻女,不公平。”对男人就那么和善,她一定是大花痴。
邢魔魔的不平再一次遭到忽略,这次人家连瞧她一眼都嫌费事。
“我对你的要求并不高,每个月交两万五过来,我不管你去偷、去抢、去拐、去骗,甚至去卖血,反正要按时把钱交到我手中。”
谁说她不公平来着?她从不和钱过不去,该给她的一分一毛都不能少。
“可是我一个月才领两万五,还要缴学费的费用……”他的血有人要吗?
“穷人还想学高贵人家的玩意,吃都吃不饱了还学画,你自己想办法去兼差,别指望我同情你。”
一般雅房不去租,学人家装风雅住民宿,活该被刮一层油下来。
“我还要买画纸和颜料……”他可以加班赚加班费缴学费,但额外的消费就捉襟见肘。
李元修很忍耐的拍拍他肩膀安慰,“没关系,你省着点用,人家画一棵梅树你就画一朵梅花,人家将一座山搬到画里,你就不会画个太阳呀!”
“反正能省尽量别铺张浪费,你只是学画而不是大师,用不着样样跟人比较,毕卡索和梵谷也是死后才闻名于世,所以你不用太着急,你起码还能熬个五、六十年。”
一片鸦雀无声、目瞪口呆,连不甘寂寞的邢魔魔都张大嘴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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